一早起來,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偎在胡大娘懷裡,想到了昨夜顛倒縱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夢芸原還想要掩著掖著,沒想到要藏起來的秘密竟被呂家玲一語道破,原就脈脈含羞的秦夢芸那經得起如此輕薄調笑,更是著窘不堪,臉上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低著頭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聽著耳邊的呂家玲舉手招呼巴人岳進來,坐到了秦夢芸身邊,嘴上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才識得我們村裡巴小哥第一天,就給他破了身子,夢芸小姐外頭冰清玉潔,內裡還真個是個騷娘子,我原先可真還看不出來哩!
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儿脸略施脂粉,秀挺
妈妈似嗔还喜地赏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依次轻轻抬起一双涂着亮黑色指甲油的小巧黑丝美足优雅地踩进了这双精液高跟鞋,海量来自黑人睾丸的浓稠精浆如同决堤一般从鞋口与丝袜脚掌之间溢出,几乎将整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染成白色。
在我双手地攻击下,岳母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欲已经慢慢苏醒过来,汹涌不可遏制的情欲让岳母稍作挣扎便放弃了抵抗,原本紧绷的腹部随之放松下来,安心地享受着我的爱抚。
庞冰冰呜呜叫着,眼泪飙出来,可身子抖得更厉害,骚水顺着大腿流到脚底,黏糊糊地裹着拖鞋。
“喂,喂,喂……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这不叫强奸吧?最多也是通奸啊!”